碣石之文化,源远流长,自董卓以至明清,不乏多位颇有文名的官员学者,均曾为碣石之美留下文字千古。素馨园内留存最具代表性的诗篇生怕即属唐朝贺知章之《登碣石岩》,自序中写到:“山欹石崩,飞阁云台,削壁磷苔,流泉树径,一何峥嵘,千谷幽索;南溟碧海,群峰半入,翠巉高耸,缥缈旋融,舟楫何翕,鸥帆若飜。” 诗人对碣石山水之美的赞叹之情,溢于文字之间。
作为“文人诗人”的盛地,碣石自然也不乏文学之枝蔓。与碣石有着千丝万缕情缘的辛弃疾曾为碣石赋诗,撒播至今的其中一片即是:“莫笑农家腊酒浑,丰年留客足鸡豚。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箫鼓追随春社近,衣冠简朴古风存。从今若许闲乘月,夜话欢娱到晓喧。”字里行间中,吐露出文人广漠胸怀和对大自然的感伤。
碣石山有怪石嶙峋、飞泉垂珠的自然壮景。自马超龙潭观瀑和望天石开始,就是碣石自然文化的代表之一。在《花谷情童》中,文学巨匠叶圣陶曾这样形容碣石:“碣石奇绝,胜事纷呈。有石峰嶙峋之胜,有清泉雪瀑之奇。有松柏桂花之长,有虎豹猕猴之雄。”无论是文人的追干,仍是自然的巧妙,都为碣石的山水和文化之美增添了一抹独占的风貌。